前几天状态很不好啊,模拟赛总是因为奇怪的原因暴毙。
day0
住英庄李家。
下高铁又走错路了。
大巴给人送到了闲庭四艺。
晚饭是手机换盒饭加一套纸质模拟赛。
最后一次 CSP 喽。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无路可退。
day1
上午租会议室自习,主要在 CF duel ,零题贡献,然后是别样的换题大战,口胡了两个,相当于是啥也没干。
中午尝试睡觉,失败了,很头晕。
直接跳到开赛好了。
T1 注意到限制是 $ \frac{n}{2} $ 且 $ 2 \mid n $ ,写一个只反悔一步的反悔贪心就好。这里 30min 。
T2 看起来是最小生成树相关,经典 trick 是起始的边只有 $ n-1 $ 条有用,然后 $ O(2^k) $ 枚举状态,类似于归并状物直接做。这样复杂度是似乎是 $ O(2^k n k \alpha(n)) $ 的,但事实上只会加 $ n-1 $ 条边,应该是 $ O( 2^k n ( k + \alpha(n) ) ) $ ,然后用了一个堆维护,就平添了一个 $ O(\log k) $ 。看起来暴毙了是不是?在我看来并不是,因为我算错了! 造了个极限数据再卡下常, 0.7s 跑完了。
赛后得知改成搜索就不带 $ O(k) $ 。
到这里 1.5h 。
T3 居然是字符串,那种生理性的恶心就犯了。简单分析一下,相当于存在一个公共前缀和后缀,并且中间的一段能匹配上。三段分开维护也许是数点问题,转念又觉得可能是 AC 自动机上统计贡献。
有点乱,先看T4 。
看起来是 $ O(n^3) $ DP,胡了一会只能想到 A 性质,然后觉得 $ O(2^n) $ 也不难(只是感觉),打算先写了。
接下来是痛苦的调题阶段,写完不能过大样例。过一会发现题目要求 $ \ge m $ ,不是恰好 \(m\) ,快速修改,还是不对。尝试开 UB ,检查转移方程均无果,这时有些红温了,想起来省选 Day2 那种明明会一个做法死活不对的无力感,就很消沉。内耗了大概过了两分钟决定再冲一次,十分钟还不对去写 T3 ,过了几分钟调试信息怎么都不会变?哦,原来是虚拟机卡爆了,输出文件刷新不过来,真气笑了。
拼上搜索,T4 大概 $ 32pts $ ,快去看 T3 ,现在只剩 1h 。
正解似乎不太现实了,大概会 B 性质,但是 DS ?尝试写一发,拼尽全力最后半小时写完,然后测一发大样例,好的捏死机了。还能怎么办?拼尽全力补了个裸暴力,然后没有正常的样例?反正小样例都过了,挂分就是出题人的锅。
好伤心啊,估分 $ 100 + 100 + ? + 32 = ? $ ,要成为全世界最低分了,比去年还低,也许水平就到这了。
水群时多说说垃圾话,感觉好些了。
后来见到我父母,他们开始大力问一些问题,包括但不限于 CSP 有什么用,打得高有什么好处,想不想找机构培训之类的。
听着很烦而且堵心,不想解释不想回答。兴许是因为想法有冲突导致的,总感觉和他们说话很难受。
day2
凌晨到家,开始摆烂,不想理了。
尝试下载 WSL ,但是中道崩殂了,不得不说,这玩意下载是真慢。
晚上还有奇怪的应酬饭局,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亲戚,挺热闹但我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所以我很反感这种社交。
后来把自己锁在卧室,好多了,自我封闭真舒服。
你知道吗?T3 不保证 $ |t_1| = |t_2| $ ,我个人认为出题人不会故意放很多 hack ,但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毕竟搁浅了。
搁浅
好伤感,每次都是。
久未放晴的天空
依旧留着你的笑容
哭过 却无法掩埋歉疚
风筝在阴天搁浅
想念还在等待救援
我拉着线 复习你给的温柔
曝晒在一旁的寂寞
笑我给不起承诺
怎么会 怎么会
你竟原谅了我
我只能永远读着对白
读着我给你的伤害
我原谅不了我
就请你当作我已不在
我睁开双眼 看着空白
忘记你对我的期待
读完了依赖 我很快就离开
久未放晴的天空
依旧留着你的笑容
哭过 却无法掩埋歉疚
风筝在阴天搁浅
想念还在等待救援
我拉着线 复习你给的温柔
曝晒在一旁的寂寞
笑我给不起承诺
怎么会 怎么会
你竟原谅了我
我只能永远读着对白
读着我给你的伤害
我原谅不了我
就请你当作我已不在
我睁开双眼 看着空白
忘记你对我的期待
读完了依赖 我很快就
我只能永远读着对白
读着我给你的伤害
我原谅不了我
就请你当作我已不在
我睁开双眼 看着空白
忘记你对我的期待
读完了依赖 我很快就离开